特朗普、哈裏斯激烈“交鋒”後,特朗普自誇“1勝3”,但勝率卻下滑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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美東時間周二晚,美國總統大選候選人特朗普與哈裏斯之間的首場辯論正式“打響”。

值得一提的是,兩人這輩子的第一次正面交鋒,就上演了一番激烈的脣槍舌战。

在這場持續90分鐘的辯論中,兩人關稅政策、經濟與通脹、移民法案、墮胎禁令、中東等問題上“火力全开”。

整體來看,哈裏斯着重強調自己的經濟主張,同時在墮胎議題上發出攻擊;特朗普則“人身攻擊”哈裏斯爲“馬克思主義者”,並指責高通脹問題。

在辯論开始後,作爲兩人“誰佔上風”的實時指標——比特幣小幅下跌,這可能表明交易者認爲天平目前向哈裏斯傾斜。

另外在政治博彩網站Polymarket上,特朗普顯示的勝率也有所下滑,此前特朗普小幅領先哈裏斯,現二者勝率持平。

而在辯論結束之後,特朗普和哈馬斯兩個競選團隊都表示,他們希望再進行一次辯論。

事後,特朗普連發多條帖子表示“自我感覺特別好”,他認爲那是自己有史以來最好的辯論。他稱,“主持人非常不公平,基本上是三對一。

特朗普說,哈裏斯想要第二次辯論,因爲她輸了。

哈裏斯競選團隊則表示,哈裏斯是今晚唯一的獲勝者。與此同時,十分具有影響力的美國流行音樂女歌手泰勒·斯威夫特(Taylor Swift)也在社交媒體上表示,她將投票給哈裏斯。


關於關稅政策、經濟通脹


首先开場,稅收政策便成爲爭論的首要焦點。

在辯論中,哈裏斯和特朗普都表示,他們的稅收計劃將使中產階級受益。

一方面,哈裏斯大力宣揚建立“機會經濟”的計劃。強調她降低家庭和小企業稅收的計劃,承諾停止對小費徵稅。

她呼籲對收入100萬美元或以上的人徵收 28% 的資本利得稅,另外將公司稅率提高到 28%。

哈裏斯還抨擊了特朗普的提議,例如爲企業減稅,稱這些提議會損害美國中產階級家庭的利益。

特朗普則發誓要永久實施家庭減稅,並將公司稅率從21%降至15%,同時還要取消對小費工資和社會保障福利的稅收。

他承諾延長2017年“減稅與就業法案”的減稅措施,包括減免個人所得稅、降低企業稅率。

同時指出,若他重返白宮,將繼續對外國進口商品徵收關稅以加強美國經濟。

關於美國經濟與通脹問題,特朗普批評了拜登-哈裏斯政府“摧毀”了經濟。

他表示,拜登執政期間,通貨膨脹是歷史上最糟糕的,對“人民、對中產階級、對每個階層來說都是一場災難”。而他擔任總統時,幾乎沒有通貨膨脹,而拜登政府倒退了這一進展。

哈裏斯則回應說,本屆政府正在收拾特朗普政府留下的“爛攤子”。她抨擊了特朗普的經濟計劃是“爲億萬富翁和大公司減稅”,導致5萬億美元的赤字。

關於墮胎禁令,哈裏斯批評特朗普提名三名最高法院法官,正是爲了將墮胎定爲非法。

特朗普則否認了哈裏斯聲稱如果當選,他將籤署全國墮胎禁令的說法。他表示,墮胎現在取決於人民,而不是聯邦政府的職權範圍。

關於2025 年計劃,哈裏斯不斷指責特朗普與“2025計劃”有關,特朗普則與“2025 計劃”劃清界限。

據悉,2025計劃”爲特朗普可能連任總統制定了藍圖。這份長達920 頁的文件由美國智庫傳統基金會組織,其中很大一部分是由曾在特朗普政府任職的人員制定的。


談移民政策、中東衝突


關於移民政策特朗普表示,移民正在“佔領”美國城鎮,並且處於“最高犯罪水平”。

特朗普承諾,如果再次當選,將大規模驅逐出境、實施旅行禁令,並恢復他的“留在墨西哥”計劃。

哈裏斯則指責特朗普在國會未能通過移民法案。她指出說,特朗普對共和黨人的遊說破壞了國會關於移民的兩黨立法。

關於中東問題,當被問及將如何促成哈以衝突之間的協議,哈裏斯保證稱,將永遠賦予以色列自衛的能力。

“但我們必須有一個兩國解決方案,重建加沙,巴勒斯坦人在那裏擁有安全、自決和他們理應得到的尊嚴。”

哈裏斯沒有表現出與拜登政府對烏克蘭的態度決裂的跡象,其中包括支持北約、向基輔提供數十億美元的軍事援助以及對俄羅斯的制裁。

特朗普則表態說,如果他當總統,衝突就不會开始。他還表示,战爭不會在他的任期內發生。

“這永遠不會發生。我會盡快解決這個問題,我會結束與烏克蘭和俄羅斯的战爭。“

同時,​特朗普對美國對烏克蘭的援助表示懷疑,並威脅說,如果北約成員國不爲自身防御支付更多費用,就撤回對北約成員國的支持,從而警告美國盟友。


辯論對“白宮之爭”影響幾何?


特朗普與哈裏斯首次對決,這場總統辯論的利弊以及對選舉的影響會有多大?

從各自議題來看,高盛分析師此前預計,特朗普第二任總統將對美國 GDP 造成打擊,因爲更高的關稅和更嚴格的移民政策。

富國銀行在7月曾指出,特朗普提議的關稅將增加通脹並造成“對美國經濟的適度滯脹衝擊”,同時將導致2025年增長放緩和失業率上升。

不過對於這場辯論,加州理工學院政治學教授邁克爾·阿爾瓦雷斯表示,總統辯論通常不會真正戲劇性地改變總統競選的性質。一位候選人可能比另一位候選人做得好一點,或者他們可能有失態,他們可能會做得更差一點。

在辯論結束後,民意調查可能會有輕微的波動,但它們通常是暫時的,通常不會產生持久的影響。

那么選民認爲誰是贏家有多重要? 

華盛頓特區美利堅大學傳播學教授斯坦霍恩指出,現在當我們評判辯論時,不一定是基於他們說了什么。這通常取決於他們給他們的感受。

“從長遠來看,這不僅僅是辯論本身,而是如何解釋這場辯論。你必須在那場辯論中做得非常好,才能在辯論之後推動敘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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